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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dquo沟rdquo里童年的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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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,

父亲早年在外当兵,

退役后在胜利油田工作。

但湖北人都有着浓浓的家乡情结,

后来辗转到了基地工作,

在这里遇到了我的母亲,

一名小学教师,

然后就诞生了我。

儿时特别崇拜父亲,他是一名电工。

记得那时经常在半夜被敲门声惊醒,然后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厂里停电了,要火速救援。父亲二话不说,穿上衣服,背上工具,拿起电筒就出了门,至于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不知道了。但在家属区的夜晚,一旦突然停电,父亲立刻拿起工具下楼,不一会整个家属区就恢复了光明。

我当时的感觉是:

他出去了一会儿,灯就亮了,真的很是神奇啊!

母亲是小学的数学老师,经常从一年级带到毕业班。在我的印象中,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备课和批改作业,而我则在旁边写作业,一大一小伴着沙沙的写字声,在书桌旁各做各的事情。

当时老一辈航天人为了响应祖国“深挖洞,广积粮”的号召,预防世界核大战,将基地建设到了远安小县城,因此我们现在称远安县的基地为“沟”。家属区在一个小山凹地势最低的地方,上学、去医院都要爬很长的坡,一下雨,地面就会积起没过脚面的雨水。

记得有一年夏天发了大水,半夜楼下有人吼叫,出去一看,雨水都淹过膝盖了,大家都在抢救物资。翌日,发现鸡棚的不少鸡都淹死了,大人们一阵哀叹;孩子们却兴高采烈地拿着篓子、网兜出发了。大家自发分成几组,跑到旁边菜地边上的小水沟旁,用石头和砖块把最窄的地方垒起来,让其变得更窄后用篓子或网兜堵住,开始“守网待鱼”,时不时爆发出欢笑和惊呼。“等”到了鱼,大小不论,参与者均有份,论功行赏,不亦乐乎。

儿时没有电影院,可各个厂区有自己的露天电影场

我们厂比较小,所以在夏天大医院的露天电影场看电影,不想老站着的话还得自己带马扎。山高路远,可大家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,一拨一拨的走过去。后来机关建了一个最大的露天电影场,放到现在也属于巨幕了,水泥阶梯座位,水泥巨幕,容纳四五百人都不显得拥挤,带着垫子就可以了。电影经常会拖延一会才放映,据说是因为胶片只有一个,别人看完了我们才能看。不过大伙儿也不介意,就在座位上沐风闲聊,直到送胶片的吉普车开过来,随着电影的播放,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
上学的时候,我们的老师大部分都很严肃,其共同点是上课非常认真,生怕学生听不懂,同学们有时反而感觉有些“啰嗦”。有些老师脾气较大,也体罚学生,当然是因为那些上课爱捣乱的学生,他们“属鸡”,其他貌似乖巧的“属猴”,有了杀鸡儆猴,其他学生们也就乖乖的了。小学三年级恰逢母亲是我的老师,有天她在课堂上点我回答问题,我当时正在开小差,立刻懵了。但感觉不是愧疚,而是恼火,心想:你点我做什么,我不会岂不是太丢人了。于是我就挺着脖子不理她,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……回家后老妈把我狠狠揍了一顿,从此我老实了许多。

那时人们很淳朴,虽收入不高、生活简朴,但关系融洽,需要帮忙只招呼一声,邻里都会热心地搭把手。儿时的自己就经常到邻居家里蹭电视看,后来买了彩电,邻家小哥就到我家蹭电视了。一个家属区的小伙伴不论年级都在一起玩各种游戏,爬高上低,打玻璃弹子、拍洋画,跳格子。新建了家属楼,还未竣工,大家就跑到里面捉迷藏,如今想想真有些后怕,但当时真的很快乐,现在的孩子是无法体会这样的乐趣了。

这就是“沟”里的生活,

当年的回忆就如同一幅幅黑白照片,

虽已经封存在记忆深处,

但时不时仍然会跳出来,

为自己的人生快车加油鼓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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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

张 涛

编辑

张 博

监制

谭青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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